
自2022年冲突爆发以来,西方国家以美国为首,把俄罗斯在它们境内的超过3000亿美元外汇储备一举冻结。那会儿看起来像是对俄罗斯的重拳制裁,但到了2025年,局势发生了重大变化:西方国家开始算账,发现支援乌克兰和维持战争开销都远比想象中昂贵亿盛资产,国内经济也承受压力。于是,这笔被“冻住”的巨额资金成了他们眼中的目标。
要直接把本金吞掉?代价太大——国际信任一旦破坏,谁还敢把钱存在你手里?因此西方想出了变通方案:不触碰本金,只动用这笔资产产生的利息和收益。几个月前,欧盟已通过一项法案,决定将这笔钱每年产生的数十亿欧元利润,用九成购买武器支援乌克兰,剩下一成用于战后重建。消息一出,金融界哗然:这意味着把别人存在“银行”里的利息拿去资助其对手,等于用金融规则为政治目的做了重大改写,动摇了几十年来建立起的国际金融信任。
普京的回应迅速而有力,既有硬的报复也有长远的战略调整,形成了一套组合拳。
第一招是对等反制——以牙还牙。普京签署总统令,授权俄政府“临时管理”那些来自“不友好国家”的在俄资产亿盛资产,作为对冻结俄罗斯资产的补偿。换句话说:你动我的钱,我就扣押你在俄的企业和工厂。首批被点名的包括一些欧洲能源公司和美国消费品巨头在俄罗斯的分支机构与实物资产。那些设备、厂房、市场份额不是数字,而是真金白银、能产生收益的实体,想撤走很难。表面上看这是报复,实质上是在用可以直接产生价值的资产抵消被冻结的账面资金——输赢立见分晓。
展开剩余70%第二招是攻断美元的根基——加速“去美元化”。西方之所以有底气,是因为美元在全球支付与储备中的主导地位以及美国对国际金融体系尤其是跨境支付网络的控制。被制裁后,俄罗斯全面推动替代体系建设:发展本国的金融信息传输系统(SPFS),并积极推动其他国家接入;在能源和贸易结算中越来越多地采用本币或第三方货币进行结算——用人民币结算、用卢布结算、直接货币互换,逐步绕开美元。到2025年中,已经有二十多个国家不同程度地接入替代系统或扩大本币结算。长期来看,这会改变全球货币分布——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显示,美元在全球外汇储备中的比例在下降,这不是短期波动,而是系统性调整的迹象:许多国家在重新配置资产,寻找不依赖单一货币或单一国家控制的替代方案。
第三招则更具威胁性:以领土作为筹码。普京公开暗示,如果西方真的把那3000亿的本金或等值资产直接交给乌克兰,俄罗斯的军事行动将不再受地理限制。通俗地说,就是如果把账面上的数字变成实物转移给对手,俄罗斯可能以更激进的军事手段去重新划定控制区,把更多乌克兰土地纳入实际控制。这里的逻辑清晰且残酷:金融资产可以被冻结或重新分配,但土地和工业基地是真实可占领的资源,一旦失去就是无法完全追回的现实代价。普京把金融争端往领土争端拉,迫使那些在是否提供大额资金援助之间犹豫的国家重新权衡风险与收益。
对我们普通人来说,这场高层博弈看似遥远,实则影响深远。它打碎的,不仅是俄罗斯的一笔资产,更是一种全球性的“信任”。几十年来,国家、企业和富裕个人愿意把财富以美元或存放在发达国家金融机构,背后正是对制度、法律与信用的信赖。而当“合法冻结”主权资产成为现实时,这种基石出现了巨大裂缝:谁还能百分之百相信某国不会因为政治原因动用你存放在它那里的资产?
结果已经出现端倪。冲突发生后,不少中东富豪和主权基金等立刻把在瑞士和西方银行的资金部分撤出,转而增加黄金、实物资产或转向非西方金融中心的配置。全球央行和国家也开始大量囤积黄金——2022年以来黄金购买量跃升,创下数十年高位。背后的原因很简单:黄金是有形的、不依赖他国法律和政治的硬通货,能在信任缺失时提供安全感。
这场围绕3000亿美元的较量,其深远影响可能超出任何一场短期制裁的成效。西方试图用金融手段制服俄罗斯,既为了筹资也为显示惩罚性。然而,被制裁的一方却在被逼迫下改变游戏规则:要么通过报复性回收资产,要么通过替代金融体系削弱美元霸权,要么用土地与现实控制权进行回应。结果是:一个以美元为中心的单极金融秩序正在被动摇,世界可能正进入一个更加多极、更分散但也更不稳定的金融时代。
到2025年10月亿盛资产,这场大戏远未落幕,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种我们曾经习以为常、由西方主导且看上去牢不可破的全球金融秩序,已经面临深刻的转型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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